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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兴传37 (作者:王玉华)

 第三十七回 困兽犹斗难逃厄运 耕耘虎头岗上显威

  陈仲甡斜靠在一棵小树旁闭目养神,与其说是看有没有土匪来偷袭,倒不如说是在等陈耕耘回来。

陈耕耘一个人去会田尔旺,陈仲甡很不放心。但是不去也不行,田尔旺不会善罢甘休的,没拿到买路钱,也没抢着镖,还伤了几个人,他会认为他在他的手下丢了面子,他会不顾一切围追堵截的。陈仲甡想和陈耕耘一起去,但是,史司奇他们几个人和药材怎么办?最后,只能是弟俩分开。
其实,弟俩都知道,两边的担子都不轻,田尔旺要的是镖客手中的镖,就是连镖客都杀了,要是得不到镖与他任何好处也没有。不杀人,能得到镖就达到目的。
但是,对于陈耕耘和陈仲甡走的这趟镖,田尔旺要走极端,镖得要,人不能放,要杀人灭口。
忽然远处有声响传来,陈仲甡立时警觉起来,难道真有人又来偷袭?这荒郊野外,是不是什么野生动物闹的动静?
陈仲甡起身查看,还真看见几个黑影也看见了陈仲甡,他们立码向树后边藏去。
还真有人来偷袭!
陈仲甡从腰间抽出利剑,拭目以待。
陈家的陈仲甡这一代人,不练拳的不算,练拳的陈耕耘、陈伯甡、陈仲甡、陈季甡和陈青萍身手俊极了,而且胆大心细。胆大是因为技高;心细是因为长辈们在传拳技时的谆谆教诲。
陈仲甡威风凛凛地站在这儿,藏在树后的匪徒没露面。不是仗着人多吗?不是仗着是地头蛇吗?怎么连面都不敢露!
原来,夜袭的那些土匪回去后,把见着陈耕耘和陈仲甡的事添油加醋地说给他们听了,这些土匪都是一些好逸恶劳的东西,跟着田尔旺烧杀抢掠就是图个痛快。听说这两个镖客武功如何如何高,而且天不怕地不怕,都敢和田尔旺叫板。最重要的是他们太仁义了,咱们去抢人家,被他们逮住了,不骂更不打,放了。就是仗着人多,也是飞蛾扑火,人家一个人能打败咱们的全部人马。一听说还要去偷袭人家,被陈耕耘放回去的人,腿肚子吓得转了筋,还差点尿了裤子。不来又不行,田尔旺的规矩任谁也不敢违抗,如果违抗,轻则毒打,重了,脑袋就得搬家。
田尔旺没有一些厉害的规矩,哪能指挥动这些人。严厉还有人跟着,就是田尔旺用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来笼络这些好逸恶劳的人。
就是田尔旺用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吸引他们,这些好逸恶劳的人除了吃喝,别的事还是不想干。但命令又不能不听,叫上哪就去哪,但是,能滑过去就滑过去。这不,藏在树后面远远的看着就是,一有风吹草动,撒丫子就跑。
陈仲甡明明看见有人藏在树后,但是,不知道藏了这么长时间为什么不出来呢?
陈仲甡想,不露面就不露面,守着交通要道,谅你们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这时史司奇也过来了帮忙。陈仲甡问清了里边的情况,里边安全无事。没有了后顾之忧,陈仲甡更放心的和那边树后面的匪徒周旋。
田尔旺仗着人多,想进行车轮战,累也能把陈耕耘累垮。
陈耕耘想的是擒贼先擒王。
什么时候打猎的猎手和猎物都想不到一起。
想不到一起就各行其是就是。
田尔旺一声令下,二十个手持弓箭的弓箭手齐齐对着陈耕耘。田尔旺又是一声令下,二十只雕翎箭齐向陈耕耘射来。田尔旺笑了,二十个弓箭手一起发射,马上再来一波,要一连五拨,一百只雕翎箭,就像箭雨一样,你陈耕耘再能,也躲不过这密集的箭雨,不把你射成筛子才怪呢。
一见田尔旺的小喽啰手持弓箭出来,而且还是二十个人,陈耕耘想,乖乖,还成阵势来的,此时要是躲开会被这些土匪耻笑,笑我个人没关系,这关系到陈氏家族的名声。我陈氏家族的每一个人不论走到哪,都要维护家族的面子。
看这些土匪拉弓的样子就知道他们的功力有限,不是笑话他们,他们中的某些人的箭可能还射不到自己身边呢。想到这,陈耕耘手握白蜡棍的中间,严阵以待。这时又看到有些人持弓箭的手已经开始哆嗦了。
只听田尔旺的一声“放”,二十支箭有气无力地射向陈耕耘,果然有四五支半路就平躺在地上。但是还有十几支射过来,陈耕耘手中的白蜡棍已经舞开了。他们不知,陈耕耘手中的白蜡棍舞起来滴水都不能沾身,何况是有气无力的箭。
五轮过后,陈耕耘的面前是弓箭铺地。铺地还是离离拉拉,因为愈往后他们就愈没有力量拉开弓了。
陈耕耘冷笑道:“小田,这等小儿科的阵法,不是太浪费雕翎箭了吗?挡不住你这有气无力地箭雨,还能出来走镖。说是箭雨,太高抬你了,顶多也就和下小雪差不多。你的威风耍完了,该你陈大爷耍耍了。”
“慢着,我们二百个壮汉在此,还能轮到你耍威风,长枪手上。”
陈耕耘看到,果然有五十多个手持长枪的匪徒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嘴里还念念有词。
念得什么,听不清楚。
慢慢的这五十几个长枪手走成了一个圆,把陈耕耘围在了中央。“嘿嘿”,陈耕耘冷笑了两声,右手握着白蜡棍的一头,虎目圆睁还是严阵以待。
圆在缩小。虽在缩小,在陈耕耘的眼里,这五十几个人就像五十几个三岁的孩童手拿一根筷子在玩打仗的家家。
圆圈越缩越小,百余只眼睛眨都不眨地看着圈中的陈耕耘。忽然这五十几个长枪手齐声呼叫“杀”地冲了上来。
陈耕耘想,和他们玩家家,真是晦气,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想着,这些人的长枪已经能够着自己了。陈耕耘呼啸一声,手中的白蜡棍一端着地,双臂一用力,身体形如一只大雕直向圈外的田尔旺扑去。
本就心有余悸的匪徒,见陈耕耘像一只大鸟一样飞出圈外,吓得把长枪一扔,四下鼠窜。
田尔旺也没见过这等事,但是,他到底经多识广,所以他没逃窜,只是急速后退。陈耕耘落地后,只见有四个不怕死的匪徒挡在了田尔旺的前面。陈耕耘不再犹豫了,白蜡棍横扫过去,四个不怕死的匪徒倒了下去。
秦桧也有三个相好的,又上来六个匪徒。陈耕耘还是用白蜡棍横扫,这些匪徒就如插在地上的一根棍,一碰就倒。
田尔旺被陈耕耘的气势吓呆了,他想,陈家人就是陈家人,如果今天能活着回去,再也不敢碰陈家人了。二百个壮汉挡不住他一个人,五百个人也挡不住。看样子我要栽在虎头岗了。多亏有准备,栽在虎头岗?没那么容易。
“哈哈哈”田尔旺居然还能笑出来。
就在陈耕耘逼向田尔旺的当口,空中忽然落下一个方形大铁笼子,正好罩住田尔旺。
田尔旺又大笑着说道:“哈哈,陈耕耘,没有两下子,敢来虎头岗赴你的约!你在强,还是压不过我这地头蛇。你能破我的箭雨,也能破我的长枪阵,现在你能奈我何!”
除了被打倒爬不起来的匪徒,剩下的匪徒又被人催促着围了过来,把陈耕耘和田尔旺围在了中间,又成了一个大圆。他们用手中的兵刃敲击地有声,“嘭嘭”,有节奏的敲击着,嘴里还不停地喊叫,“嗨,嗨”。
陈耕耘知道,这些土匪不敢再往前冲了,他们当中一定有什么人在背后鼓动和催促。陈耕耘看都不看,只是看着眼前的大铁笼和铁笼里的田尔旺。田尔旺手里拿着拴着三个大铁环的鬼头大刀,冷笑着也看着陈耕耘。
陈耕耘的确也没见过用这种方式保护自己的,就说道:“闯荡江湖几十年,第一次见到你这种孬种战法,我承认,这是自保的好办法。别问是孬种战法还是无赖战法,能保住命就是好战法。但是,你觉着这铁笼就能保住你的狗命吗?”
田尔旺见陈耕耘不急也不躁,心道:这陈家的子孙不光武功好,脾气也不错,再难的事,不急不躁。要我的狗命,对付我二百精兵你没吹牛,可是这铁笼子恐怕你没那能耐,于是说道:“姓陈的,我这铁笼子重愈三千斤,而且,再是削铁如泥的刀剑也不能损它分毫,你说我为什么不能保住我的狗命?倒是你能不能逃过今天,问号划大些,我就不信你陈耕耘不是血肉之躯。小的们,往上冲。价值连城的药材都拿去分了,有我在,就有阵地在。”
一阵躁动,大多数的匪徒不敢往前走,陈耕耘看出来,有几个往前走几步的,是被人推的。隐约中,听到有人低声呵斥,显然,这里还有田尔旺死心塌地的帮凶。土匪中肯定有田尔旺七姑八大姨的亲戚,田尔旺仔细观察,先除掉他们,解掉后顾之忧。虽然这些人不堪一击,还是解除最好,剩田尔旺一个人,看他再嘴硬。
陈耕耘想:田尔旺在铁笼子里,没有外力的帮助,他是逃不出来的。
经仔细观察,陈耕耘观察到有两个人鼓动的最起劲,其中在西边的一个又是最中之最,看着他说话的口型,他好像在说:上啊,有价值连城的药材在等着我们去拿,换成银子,我们每个人弄他个一二百两白花花的银子不成问题。上去后,用刀剑往他手里的棍上招呼,没有了棍,咱们人多还怕他什么!
陈耕耘想:乖乖,又出了个露头青,还专门对付我的白蜡棍,他们哪里知道我这白蜡棍的秘密,听爷爷讲,这根棍当初就生长在海南尖峰岭的原始森林里。这海南尖峰岭是一热带原始森林,森林里古木林立,良材济济。林海之中,奇形怪状的树根,盘根错节的藤蔓,互相缠绕,构成蜘蛛网状的天然屏幕。在海拔一百七十丈高的河谷地带长着一片成群的天然护坡林,它材质坚硬,虫蛀不入,坚硬如铁,万年不腐。不知道它叫什么树,也从来没有人砍伐它,因为想砍伐它的人,不知道用什么工具才能把它伐倒。一千多年前,有一棵小树破土而出。当小树长到手指粗细的时候,不知从什么地方来了几只蜘蛛,爬到小树上以后就不愿走了,可能是小树特有的香味吸引了这些小生灵。它们就在这棵小树上繁衍生息。这些小生灵在小树上盘绕吐丝,小生灵吐得丝异常结实,一根丝两头大黄牛也拉不断。这样一来,小树的生长得到了抑制,但是还在长,小树的生长是抑制不住的,只是长得很慢很慢。小生灵年复一年的吐丝,小树则缓慢的生长。小树旺盛的生命力是什么力量也抑制不住的。新生的树轮从丝缝中长出,但是,蛛丝又把它覆盖了,就这样,有一天采药的人发现了这棵树,时间已经过了一千年,采药人像发现了奇珍异宝似的,费了十天的时间,才把这棵小树挖出来,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运到家。修理好,本想作为上山采药用的拐棍,当采药人用这根棍挑着药材来到开封送药时,硬是被开封府济世堂的掌柜看上了,采药人说什么呢,只好忍痛割爱。采药人虽然知道它好,但不知道有这么好。后来,济世堂的掌柜,专门来到陈家沟,把这根棍又送给了陈秉旺的爷爷陈大鹏。那掌柜的对陈大鹏说:“这根棍是无价之宝,作为兵器,它不怕任何利刃,因为任何利刃也伤不了它,我知道你们有用棍练功的功法,它的香气能益寿延年,还能助你长功力。我得到它时,又用了近百种药材浸泡一年。现在,它柔软的能绕在腰间,取下时,贯上你们的太极功力,它又能百折不弯。所以,宝物赠英雄,今天特来陈家沟赠宝。”
陈大鹏如获至宝,喜爱非常。临终时他没给儿子陈善志,传给了陈秉旺。陈秉旺又传给了陈耕耘,隔代传。
任这人的嘴唇磨破,匪徒们没有一个敢再往前走一步的。这些匪徒从前天晚上的偷袭,到今天的箭雨阵,再到长枪阵没把人家咋的。看清楚了,二百个自认为是精壮的汉子,在人家眼里和小孩没什么区别。又看到往日崇拜非常的田尔旺为了自保,弄个坚不可摧的大铁笼子保护自己。你倒是自保了,把我们一向冲锋在前的弟兄们扔在了一边,看来,谁也脱不了俗人的外衣,危险时刻自个顾自个。要是再跟着他,早晚得死路一条。但是,此时此刻也不敢撒丫子走人,田尔旺的死党都是些亡命之徒,要是被他们逮着,不死也得退成皮。不如就这样呆着,看陈耕耘怎么收拾他。
看眼前面的陈耕耘貌不惊人,法儿挺多的,这多人围着他,他能飞出去。看他沉着机智的眼睛,一定有法儿治笼中田尔旺。
陈耕耘看清了这一切,后顾之忧实属多虑。制服笼中的困兽,这伙乌合之众定会树倒猢狲散的。就是田尔旺的有几个死党,也不敢贸然上来,他们也知道自己的几斤几两,上来也是白上,还要搭上自己的卿卿性命。世界上还有不怕死的人吗?也许有,但是不会出自这些好逸恶劳,淫朋狎友们的圈中的。
又想,陈仲甡他们那不知道怎么样,但是,有陈仲甡在那,放一百个心,看眼前的这些匪徒,是有田尔旺在,还稀松巴烂,那边没有他,估计这些人连面都不敢露。想到这,往笼子跟前走去。一边走一边想,你田尔旺不是想用铁笼子自保吗,看我怎么收拾你。
田尔旺见陈耕耘的眼睛看周圈的人,就想,他也怕人多,有自己在这分他的心,周圈的人一起往上攻,他也没辙,好手也怕双拳,别说俺还有近二百个精壮的好汉。可是,尽管自己的弟弟在那一个劲的鼓动,就是没有一个上前的。此时又不能发火,要是在平时,一个巴掌上去他们就动了。
看陈耕耘往前走,田尔旺的心里也给鬼掏的样。这个陈耕耘,鬼点子多着呢,谁知他又有什法儿。不过,你在有法,反正你进不来,棍又够不着。你要是把棍伸进来,我的鬼头大刀也吃素,一刀砍断你这白蜡棍,你能奈我何?
对付笼子中的田尔旺,陈耕耘早已胸有成竹。整天打猎,对付野兽没有办法那还算是好猎手吗?
为了以往不知道多少镖客被他劫镖而家破人亡;为了以往不知多少为了生计而走南闯北挣了几个银子被他劫去而走投无路;为了被他欺负的人报仇,陈耕耘来到铁笼跟前,把棍对着田尔旺。田尔旺也早想到了陈耕耘有这一招,他明白,我在铁笼子里,你只能用棍戳,还有什么法?田尔旺抡起鬼头大刀朝棍子就砍。要是被你砍着,还算胸有成竹吗?别说不能让你砍着,就是砍着,你又能奈这条千年的奇珍异宝的何?
陈耕耘这一戳,只是试探,见鬼头大刀来了,陈耕耘把棍子一抽,田尔旺太狠了,用劲太大,闪了一个趔趄。陈耕耘笑道:“小田,慢点,别闪了你的仰搂细腰,用这么大的劲干什么。”
田尔旺居然还会脸红,说道:“你还敢伸进来吗?伸进来我还砍。”
陈耕耘说道:“当然还得伸进去,不伸进去棍子,我还能伸胳膊让你砍吗?”
陈耕耘这次从笼子的边上往里伸,田尔旺这次没用刚才那么大的劲了,但也不小,陈耕耘还是看准时机抽回来,鬼头大刀砍在了铁笼子的横隔上,只见田尔旺震得直摔手,横隔的铁梁上直冒火星。
没等田尔旺握紧鬼头大刀,陈耕耘的棍又伸了进去,只见陈耕耘的双手一抖,棍子就和鞭一样直向田尔旺的头上打去,这条棍比铁还硬,田尔旺的头立时就开了花。周圈的土匪“呀”的一声,就一声,接着四下逃窜,比兔子跑得还快。
忽然,岗下有人上来。陈耕耘走几步向岗下看去,见有许多人向岗上走来,走在头里的穿公人的衣服。
他们上来了,原来是莱州衙门里的人,后边跟着的有拿铁锨的,也有拿锄头的,大多数是拿棍子的,他们都是莱州城里的百姓。
一会,明白了,原来是有人看见田尔旺和三四百个匪徒纠集在一起,后来看见一大半人上了虎头岗,还有几十个人去了小树林。这些人就到衙门报告,说是田尔旺这帮匪徒又去祸害人,如果衙门不管,就招呼莱州城里的百姓去管。
县令闻听吓了一大跳,往日田尔旺都是半夜出去干活,今天犯得什么病,大白天就明目张胆的出去了,要是不管,莱州城的百姓一出动,那还了得,传到上头,县令还不得换人。硬着头皮,喊着捕快,就上了岗。
当头的为了自保,做做表面文章,那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陈耕耘,陈仲甡未来州的百姓出了一大害,县令说了几句好话,草草回去了。但是,莱州的百姓欢天喜地,他们在莱州城里给陈耕耘立了一块大碑,以纪念这次除害,让莱州百姓永远记着陈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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